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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童年
我的童年
时间:2022-01-20   

人生犹如一部厚重的书,在这部书里,有我童年的欢欣,壮年的苦闷、追索,老年道不清、理不明的欢乐和悲伤。这部书的序言是童年,高潮部分是壮年,结局是老年。现在的我还可以说是稳定而旺盛的壮年时期,不过这样的时日己经不多了,再过三、四年,我将进入华甲之年,人生的晚年就向我招手了。

  想起过去的许多日子,有过欢乐,有过艰辛,亦有过悔恨和诸多的无奈。命运之神像个断线的风筝把我撇在沙滩上,风吹雨打,最后消失在人们无奈的遗憾声里。也许这就是我的命。有人说:一路走来,我的命不顺。我说:不顺的是我的心,是我的心让我的生命之路曲曲折折,坎坎坷坷。使我羞怯地在原来的屋檐下惆怅又徘徊!

  我生在一个麦粒家族,祖辈务农为业,我的童年是幸福的,尽管那是一个贫穷的年代,但相对于那些更贫穷的人来说我的家境还是可以的,一个小院,七、八间小房,再加上我的二爷、三爷出走时留下的房屋,约有十一、二间。

  那时由于生活所迫,我二爷去了内蒙的杭锦后旗,听年长的人说我的二爷是木匠,心灵手巧,木工活做得很精细。许是长年的劳作,二爷过早地去世了。二爷生有一个女儿,后来条件好点的时候,姑妈(我们叫二爷姑妈)曾领着孩子来过老家两次,父亲兄妹关系挺好的,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。

  我的三爷离家后一直在新疆的奇台县生活,直到他老去都没有回过老家,父亲活着的时候,常常对我们说起三爷和三爷留下的木活,其中最让我难忘的就是穿衣镜,底座是黑漆做成的,镜框四周雕刻着精美的花纹。

  父亲去世后,我的大姑母说是她的嫁妆,遂被拿走了,但父亲生前从没在我们兄弟之间提起过这件事,母亲也没说过。我至今也想不清姑母为什么在父亲走后来拿她的嫁妆,为什么不在我父亲活着的时候取走呢?父亲是个很重感情的人,一向把兄姊妹之情看得很深,那年月经常套着毛驴车去看他的姐姐和妹妹,可她的姐姐为什么在他走后这样行事呢?是真又是假呢?已不得而知了,总之,到现在我都有点想不通。

  我的三爷生有三个儿子:大爹和三爹去疆后没有回过老家,对他们我也没有印象。二爹在老家转了好几次,人缘也好,喜欢玩牛就,父亲长他几岁,也是童年的玩伴,兄弟之情是很好的,父亲活的时候,也常写信给他们!

  童年的路弯弯绕绕,穿过一个九十度的夹道,便到了我童年的院落,南边大门西向开的是三爹和大爹的小院子(到我们这辈己历四世)。北面大门西向开的是我们生活的小院,童年的小屋里,煤油灯下,小红炕桌上,我永远忘不了母亲夜晚搓捻的情景:拿一根筷子,揪一撮弹好的棉花,在小方桌上一搓,一个捻子就好了。母亲也教会了我。就这样母亲摇动着嗡嗡的纺车,纺织着我们温饱的童年!

  童年的的学校是一个普通的庙堂,庙不大,但庙台很高,被一截短短的矮墙围住。进到里面,最古老的一座大殿就是我们的教室,雕花的门楣做工精细,门外是用青砖砌成的台阶,一棵粗壮的榆树和那高峻谨严的殿角檐牙相互掩映,确是养性学习的好地方。现在庙已和我的童年一样消失了,存在我心里的只是它模糊的影子!

  记得每天放学后,奶奶总是坐在老屋的后门口,穿着黑色的大襟衣服等着我们,记忆中的父母永远都是忙的。有父母相伴,有奶奶引领的日子也是很温馨的!

  小时候我虽然不曾挨饿,但也是用炒面(粮食炒熟,磨成面再罗而成的一种食物)和黑毛馍馍养大的。我上学的书包里除了牛皮纸本本、书和铅笔之外,还有一个炒面袋袋或生毛馍馍。炒面袋袋是封好口的,扎着一个高粱杆筒筒或葵花杆筒筒,我们就吸着吃。秋天甜瓜熟的时候,甜瓜蘸炒面是最好的美味了,可那时分瓜的机会太少了。

  童年的老屋是温馨的,一张张童稚的脸蛋围着厨房的灶台,有烧火的,有在锅头帘旁坐等的,妈妈则在案板旁忙着,饭熟了妈妈亲自掌勺,接给等在锅头旁的孩子们,记忆中妈妈的味道是那么香甜……多想时光倒流,多想回到儿时!

  儿时的厨房门朝西,灶台是南北向的,北墙角装的是大锅,是蒸馍馍用的,中间的锅不大不小(中锅),最南是小锅,是我们平常做饭用的。锅灶的中间都装着风箱,灶门前放着一个坐墩儿,左边放着柴火,那时柴火大都是我们拾来的驴粪,骡粪,滩上的蒿蒿。牛粪、骆驼粪就是最好的了。冬天的时候,厨房的土炕是最热的,灶台是和炕连着的,土炕的口每晚还用篷蒿烧,冬夜的炕永远是热的,温暖裹着我们童稚的心!

  儿时的夏、秋的之夜,是我们玩得最欢的时候,特别是有月亮的夜晚,那更是我们最欢乐的时刻,月华冉冉,白云悠悠,一群孩子一个牵着一个后襟连成长队,叼狗娃,欢乐的笑声,荡漾在月夜的天空。有时候也藏道道(分组后你藏我找的游戏),磨房、碾房,旮旯胡同,饲养场都是我们藏的地方。“哇,找到你啦”,笑声回荡在静静的夜空!年龄稍长,我们常玩一种“斗鸡”的游戏:一只腿用手掰着,做金鸡独立状,单腿颠着互相顶撞,如有一方腿掉或跌倒为输,有时候分组决斗,常常玩得灰头土脸,不可开交。

  童年的原野,草是很多的,葳蕤繁盛,远远望去,到处都是一片墨绿。

  沙枣树是田间地头最常见的,最不能忘记的是有一年沙枣成熟的季节,妈妈领着我和四弟去勾沙枣,记得是后大坑沿的地头吧,到了树下,我看着红红的沙枣就有一种急切想吃的心情,我从妈妈的手里拿过钉耙,用力勾了起来,可那时幼小的我是没有多少力气的,很快耙便从手里掉下来,不小心划破了四弟的头,鲜血染红了妈妈的头巾……

  冬天的冰面上永远是最热闹的,滑冰,溜冰球,你推我搡,欢声笑语,激荡在冰面。冰疮永远是我记忆中的疼……

  童年的我们没有多余的换洗的衣服,衣服上生了老多的虮子和虱子。虱子是喜暖的动物,喜欢藏在衣服的连缝处,毛发里。煤油灯下妈妈给我们捉虱子那“个吧”,“个吧”的声音染红了妈妈的指甲。冬天的时候在火上烤,也用开水烫,妈妈总是希望我们穿得舒服一点,老屋永远是我们最幸福的港湾!

  童年的的我永远是最幸福的的乖孩子,尽管那是一个物质匮乏的年代,但那个时代人们的精神面貌好,人心齐,没有偏心,没有现在的尔虞我诈,勾心斗角。社会公正公平,当官的清正廉洁,一心为民,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,说实在,到现在我依然忘不了那个让人心潮澎湃的时代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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